罗茁:早期在孵化器时代的投资都是科技园自己的资金,直到第一只启迪中海基金成立之后,才开始有一部分政府引导基金,以及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的资金。坦率来说,国内大学基金会并不成熟,只有少数基金会的财力超过10亿,而国外那些名牌大学,其基金会的财力至少是300亿美元。
罗茁算得上是一位创投界的草根,他从孵化器开始慢慢摸索直至走上了创投之路,更将孵化器时代的公司送上了创业板的舞台。
《投资者报》:美国人约瑟夫·曼库索创建了第一家企业孵化器——“贝特维亚工业中心”,主要目标是为了缓解社区的高失业率的状况。你决定做企业孵化器的初衷是什么?
罗茁:启迪创投源自科技园,而科技园最核心的业务就是做孵化器。1998年开始筹备孵化器,1999年孵化器成立,我们看到一批很有想法也很有朝气的年轻人在创业,既然看到这样的需求,而市场上又有这样的机会,我们就开始着手早期投资。而且那个时候的回报也超过了想象,可以说孵化器时代的投资成为了启迪创投的渊源。
《投资者报》:实际上在孵化器时代的投资有着很客观的回报,为何没有继续孵化器的神话,而是转战创投领域?
罗茁:在孵化器行业里,我从新兵干到老兵,对孵化器有着很深厚的感情。后来随着科技园的发展,希望借着此前的成功经验将创投做得更好。对于目前的启迪创投来讲,我们更希望以创业的心态做创投,与创业企业共同成长,而这一切也同当年做孵化器的初衷一致。
《投资者报》:从孵化器过渡到创投,有怎样的感受?
罗茁:在孵化器时代,我们天天同企业在一起,有机会近距离了解它们,而不像做创投,也许对于某家企业只是去一趟、两趟或者三趟,这是大家不一样的地方。
更重要的是,孵化器时代也让我们领悟到早期投资的重要性,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仍会关注早期投资。
《投资者报》:在启迪创投不断发展的过程中,中国的创投市场也不断成熟,启迪创投的LP(有限合伙人)发生了怎样的变化?
罗茁:早期在孵化器时代的投资都是科技园自己的资金,直到第一只启迪中海基金成立之后,才开始有一部分政府引导基金,以及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的资金。坦率来说,国内大学基金会并不成熟,只有少数基金会的财力超过10亿,而国外那些名牌大学,其基金会的财力至少是300亿美元。